喔,別誤會!並非為哪一家小農的米做促銷。這是一份「禮重情也重」的情誼。樺千里迢迢從花蓮帶回來給我們的見面禮。為了珍視這一份心意,我在給我的「尊爵米」上獻上一個吻!
今次的聚會充滿精神層面的象徵,由雪白上衣到出入監禁的條紋到黑暗的生命掙扎,似乎是生命成長各階段的印記,都慕望那白燦閃亮的童年?
關於樹,我們所知有限,但是,從《樹知道自己的童年》,我們認識了一個奇妙的世界與新奇的人們。是新奇,唯有充滿奇思妙想的人才能發現新奇的世界。
我的提問:
一、作者在書前題詞:「我的文字創作全部獻給母親。」;有了孩子後說要當父親;在明尼蘇達家鄉,其母親於生活中對植物的認知,卻是超乎科學的科學。對土壤的挖掘,進而了解到植物的獨特生存方式,一如她認知到孩子是獨特的生命個體,有其自己的生存之道。凡此種種,與做父為母有何區別?(當然,作者曾提及其家族母性對後代的感情表達方式並不親密)
菁回應:作者不希望像自己的母親一樣,用「壯志未酬」的心情來教養孩子,希望用她父親的方式,讓她在實驗室裡快樂的成長。
二、作者多處提到植物的獨特在不能動、及其複雜的結構,與精密的維生機制。「植物的賭局」一節,往下生根,向上生長,搏取生命韌度;「植物跟人類不一樣」(330頁),就活動性、生化機制或許不同,但哲思層面可有類似之處?
生命好辛苦!
如今的我們,樺動、我們不動,樺辛苦了!
事實上,植物移動的方式超乎我們的想像呢!如同作者說穿通蘇伊士運河的樹那般。
三、葛藤kudzu是什麼?為何日本要選這種植物送給費城當獨立百年紀念禮物?
經過查證,這是個誤解哩,美國人自己搞砸的!
四、在我們當中,有人是圓融的四海交友充實生命,有人寧獨處優游靜賞風雨,有人出入動靜皆宜。我卻讀到作者也有比爾不在身旁時的孤寂中的滿足(頁95,96),縱使她的成就,功勞少不了比爾。如一棵樹的茁壯,不在畫地成長的侷限,而在擴張空際後的昂揚,這種「愉悅的疼痛」(頁102)的壯麗感,您可體驗過?又,她可有給比爾一定的定位?雖然她一再宣稱會確認給比爾足夠的薪資以生存。
有哩!書中數不清提到多少次比爾的名字,自己老公的名字出現的次數卻數得出來。他們兩人已是超越親人、亦師亦友的關係了,心意太相通,願意為彼此付出。
說著,有人認為作者結婚,比爾應該不開心吧?應該是,這兩個怪咖以相同的執著方式期待對方的存在狀態。作者也無法接受比爾剔掉頭髮改變造型。至於為何把頭髮藏在樹洞裡,還大老遠地去摸它,更可以理解了,那些毛髮是比爾的一部分,是執著眷戀的一部分!
五、這一本傳記寫法獨特,植物科普知識與作者生平活動之間穿插敘述可得宜?
一開始是有做到,最後也有做到(她的兒子的部分),不過要整本書都用植物緊扣生平故事是不容易的,也許有些植物的知識太精彩作者捨不得不用,就那麼穿插在其間獨立成一節。
六、是翻譯問題嗎?有幾處不解其意。
七、《森林秘境》作者戴維‧喬治‧哈斯克新作《樹之歌:生物學家對宇宙萬物的哲學思考》,會不會較合乎台灣出版社為《Lab Girl》取的書名想涵蓋的意涵?
時候到,我們也要動,動到天涯海角去─ ─我們永遠知道自己的童年,對遠處有一份遐想!那裡還有一顆溫暖的心等待著我們!